第6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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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响云疼的一哆嗦,但他身子里更痒,痒的他好想去死。
  “啪”的一鞭子,迟骋扬手,无情的抽上廖响云手里那根脆弱的器官,他手一抖,胀起来的肉刃瞬间滑脱手心儿。
  本能的,廖响云还要伸手摸上自己,结果招来迟骋一鞭又一鞭近乎残忍毫无人道的鞭笞,鞭鞭脆响,抽下去、抽上去,那么脆弱的部位立即红出一道道新红的檩子,随即疲软,可药物会要廖响云立即在站起来,就这样他在痛苦中与迟骋的鞭笞周而复始着。
  廖响云受不住这样的戏弄,一面还想自己抚慰自己,一面四肢着地的在铺着厚厚的地毯上抱头鼠窜,真真像极了一只低贱的狗奴。
  迟骋步伐稳健,慢悠悠的跟在廖响云的身后挥动手中的皮革鞭子,打脱廖响云肌肤上那层裹紧风干的蜡油。
  啪——
  廖响云痛的松了手。
  啪——
  廖响云的脸歪到了一旁,同时脸颊上湖糊着的蜡油子瞬间掉落。
  啪——
  头重新歪到了另一面,大量红色的蜡油碎屑从廖响云的面颊以及鼻梁骨上碎落。
  啪啪啪啪——
  廖响云倒在地上狼狈的上下其手,鞭子一会儿扫在他胸前的敏感一会又抽在他的下体,更多的时候都在抽打着他的面颊,一头长发乱成了一团枯草。
  廖响云呜呜低声哭着想要求饶,他明明心里难过的要死,却还是下贱的想要往迟骋的脚底下爬,他觉得他们都疯了。
  兀地,他被迟骋像把着婴孩嘘嘘一样的整个端起来,他双眸大瞪,简直不敢相信他从镜子里看到的是他自己以及在他背后抱着他却陌生到极致的爱人………
  第119章 三颗痣的回忆
  因为从头到尾,迟骋都没有亲他一下…………
  迟骋有些慌,他觉得吃了迷幻剂的好像不是躺在一旁掺和着血红的白羊绒毯子上昏过去的廖响云,好像是他自己,怎么办?
  七年了,他终于打破了他与小云之间的那份和谐,是不是一切都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男人没有逃避,没有做任何补救的措施,他冷静的坐在廖响云的身边静默的瞧着他怎么也看不够。
  或许,明日海上的太阳初升之时,便是他的审判之日。
  那年他几岁?
  好像不太大,因为去医院打针还会哭鼻子。
  幽静的医院长廊里,刚刚挨了一针的迟骋很丢脸的哭着鼻子,突然一把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一个脆生生的娃娃音令他回神:“真没种哦,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眼泪静止,迟骋木讷的抬首,一个漂亮的小男孩不知何时站到他面前。
  “打针没什么好怕的,是男子汉就不可以流泪哦!”
  迟骋有些发懵,忽然一只小手在他面前打开,白嫩嫩的手心里躺着一颗棒棒糖,他茫然的重新抬脸,映入眼帘的是小男孩眯着眼睛微笑的模样:“别哭了,吃了这个就不痛了。”
  迟骋小的时候胆子很小而且还怕生,他有些瑟缩,但还是颤巍巍的伸手从那只小手里接过那颗花花绿绿糖纸包裹的棒棒糖。
  棒棒糖被他拿起来,他黝黑的眼珠一亮,男孩奶白的手心儿上有三颗乌黑乌黑的痣,还未等他再说些什么,迟骋就瞧着那拥有三颗痣的小手忽然冲他比划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冲他最后复述一遍是男子汉就不能哭的话,掉头一溜烟的就跑掉了。
  那抹明亮的背影在他的记忆中至今都鲜活,一蹦一跳的在他的脑海里渐行渐远,迟骋有种想哭的冲动,他从此爱上了那个欢快的背影,那道脆生生的娃娃音,直到多年后的盘山公路上有人救了他,几乎被他遗忘的某段童年回忆一发不可收拾的倾泻而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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