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舔过她小穴的案上吃饭,水挺多的,不错。(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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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
  沉砚的山岳般的身躯倒下,沉沉砸在沉墨身上。
  “嗯……”沉墨被砸得闷哼一声,粗长的性器狠狠撞入她的腿心。
  沉墨不自觉摸了上去,遒劲的肉筋还在突突的跳着,烫得像烙铁一样,圆润的冠头湿滑黏腻,沾满了她和沉砚的体液。它没有得到满足,窝在沉墨手心心,显出几分可怜。
  沉砚将性器从她体内拔出来的一瞬,她明显觉得自己那里空了。
  虽然只进入了一小节,可已被沉砚填得饱满肿胀的感觉,竟……让她有些食髓知味。
  破瓜的痛楚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尤其是碰上沉砚这种巨兽,简直要将她钉在案上贯穿一样。
  沉墨用力将他推到一旁,她胡乱理着衣裙,亵裤已经被沉砚扯烂,浓精黏腻湿冷的贴着肌肤,让她有些不适。
  所幸侍女衣裙宽大,并不容易被看出异样,沉墨拢好衣物,扯下架子上的袍子盖在沉砚身上。
  她朝窗户走去,手腕上发带一甩,一旁的蜡烛瞬间熄灭。
  沉砚问她,握上去的时候,她在想些什么。
  她回答不了,她认为自己也不用回答。
  可沉砚问得她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出手偷袭,还泄愤一般,狠狠踢了他两脚。
  反正他皮糙肉厚,也踢不疼他。
  才第一次见面,沉砚就将自己逼得不成样,就该踢踢他。
  沉墨转了转手腕,还是隐隐的生疼,使不上什么力,当初自己假死的一跳,让她也吃了不少苦。
  功力废了个六七成不说,连最重要的手也伤了,否则,她倒是可以试试趁夜逃出皇宫。
  沉墨推开窗,凌冽的夜风瞬间灌入,将一室旖旎吹散。
  她抬头望月。
  今天是十六,月满之夜。
  夜风吹来几片落叶,月光如水,满地的银白中,忽然闯进一个青色的人影,白色的发带迎风而展,他戴着獠牙的面具,正看着沉墨。
  一只蝴蝶迎着月光飞来,落在他的肩上。
  “何人竟敢搅了圣上的雅兴,打扰我与圣上欢好?”沉墨撑着脸,身子向前一探,挡住躺在地上的沉砚。
  戴着獠牙鬼面的人并没有被她吓退,他二指拈住蝴蝶,将它放到一旁的牡丹上。
  他似乎是笑了笑。
  沉墨面上溅着的几滴精液已经干涸,恰巧被她的手指挡住,另一只手垂在窗框下,上面沾满了沉砚甜腥浓稠的精液。
  只要男子再往前几步,就能闻到她身上刚刚淫靡后的气息。
  不过沉墨也无所谓,她已经告诉他了,她和圣上正在欢好,是他搅了他们的兴。
  男子似乎没有发现,又或者,已经察觉,只不过是不在乎。
  他又看了一眼沉墨,声音似清泉,“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不过,她已经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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